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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老儿走后,我开始了漫长而焦急的等待。等待那个已失踪很久的半仙---老包。 老包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既然要远行,无论如何也不能不辞而别。 我曾问圭儿:老包通常多久回来一趟?他的回答令我非常苦恼! 他说:“我师傅一般少则三十天、多则一个半月就必回来一趟。可是,自从你们到了这里,他好象就不怎么爱回来了。” 我不可能无限期的等下去,于是将最后期限锁定为‘十一’。到了‘十一’,如果老包还不回来,我就留下书信,带着小月下山。 九月二十七日这天,我象往常一样,早早的在对面山中练完功,便赶回小院吃早饭。临近山谷的时候,看到院外停着一辆出租车。我没太在意,以为又是来求卦的,便信步走了过去。刚进院门,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高挑女子从圭儿的房中迎了出来。 在阳光中,她满头的金发随晨风飞舞,飘出层层金芒,宛若童话中的公主飘落人间,煞是动人!我盯着她那双蓝而深的大眼睛,恍如在梦中。根本不能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是事实! “莎莎你怎么来了?”我惊异的问道,人已经怔住!一半是因为她此来太过突然,另一半却是因为她的美丽。 她淡淡一笑,神态自然大度,眼中并无喜忧之色“我听说你出了事,找了很久才找到这里。怎么?不欢迎吗?” 她并未提及半年之约,倒让我觉得更不是滋味! “欢迎!当然欢迎!那个什么,嘿嘿!有话到屋里说吧,外面怪冷的。”我尴尬的笑着,说话就要领她进屋,却被叫住。 “张宇,我想在外面走走。陪陪我,好吗?”她的声音并不高,却不容质疑! “好啊!反正也没事,出去溜达溜达也好。走吧!”我心中有愧,脸上的笑容就越发不自然。 练了一早晨的功,我早已是饥肠辘辘,饿得前胸快贴上了后背!现在如此说,我亏心啊! 这时圭儿从房中跟出来。他从未与外国人打过交道,更何况眼前这个外国人又是金发碧眼的大美人!迎着娜塔莎迷人的目光,圭儿平日的机灵劲儿已不知跑到了哪里,竟红着脸傻傻的说不出半个字来。 娜塔莎冲着圭儿妩媚的一笑,便领着我登上了小院对面的山坡。 我跟在她的身后,允吸着夹杂了她体香的清新晨风,不知该从何说起。 “看起来你已经完全恢复了。”她停住脚步,回过头,话语间充满了亲切。 我垂下眼,不能与她灼灼的目光相对,慌乱应道:“是啊。我,我的问题比较复杂,恢复的时间稍微长了点,所以拖了三个月,我真的很抱歉!不过我已经准备去找您,现在只是等师伯回来,好向他打声招呼。” “没有关系。”她微微一笑“只要能恢复就好!你说呢?” 我点了点头,问道:“莎莎,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又是怎么找到的这里?”老包选的这块地方虽不是深山老林,却也远离喧嚣,等闲人很难找来。娜塔莎能寻到我,当真是神通广大! “你出事的消息是从郑晓龙那边传过来的。我们得到消息后,托了很多关系,找了很多朋友,才查到你的下落不过这里确实很好!景色好,环境好,非常适于休养。”娜塔莎轻描淡写的便将此事带过,显然,她并不愿在寻找我的问题上作过多纠缠。只见她继续说道:“你的师伯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我也不知道。我已经等了一些天,可是我这个师伯一向神出鬼没,没准得很!可能一会儿就来了。也说不定。”说到这儿,我自己先笑了。 娜塔莎没有笑,依旧专著的看着我。 我急忙说:“呵,你放心!我不会无限期的等下去。如果过了十月一他还不回来,我就不再等。”说到这里,又笑着打趣:“让涅莫夫先生多等了三个月,他一定在骂我呢!” 我刚说完,娜塔莎的眼圈竟红了,接着,滚下了两行泪。 我的笑容顿时僵住!“怎么?涅莫夫先生他?”我虽如此问,但已猜到了结果。娜塔莎再也控制不住,纵身扑入了过来,伏在我的肩头失声哭泣。 我的两只手虚张在她背后,不知该抱一抱还是将她推开。此时,她紧贴住我的身体随着抽泣声不停的抖动,已使我产生了不应有的反映。“莎莎”我刚一张嘴,却被晨风将几缕金丝吹入口中,竟生出异样的感觉。 我不再犹豫,双手轻轻按下去,抚住她纤细的后腰,就象哄孩子般不住的拍动。她已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正需要一副结实的肩膀。我不能将她推开,否则,就太没有人性! 就在我揽香抱玉,昏昏然大享艳福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两声轻轻的咳嗽。 是小月! 我心里咯噔一下,却不敢回头,双手迅速上移,扳住了娜塔莎的肩,嘴里也并没闲着“莎莎,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没有谁能躲过这一关。涅莫夫先生既然走了,你再怎么哭也是哭不回来的。过度伤心只能毁了自己的身体,节哀吧!啊?”说着,我轻轻用力,将她推离了自己。 哭过之后,娜塔莎胸中的郁闷已发泄不少。她脱开我的掌握,边点头边从随身的小包内摸出手帕。趁这个工夫,我回过头,冲小月招了招手,道:“月儿,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娜塔莎小姐。”接着对娜塔莎道:“莎莎,她就是我这次回国要找的人,我的未婚妻---小月。” 小月比娜塔莎矮了大半个头。看着对面这个高大美丽的异域女子,一时之间,她竟也痴了。被我一说,才醒过闷来,羞怯的轻声说:“你好。”接着对我道:“宇哥,我刚刚挑水回来,圭儿说来了客人,我过来看看。” 显然,‘未婚妻’那三个字发挥了巨大作用!令小月分外满意,也使得她对我的态度格外温馨。 娜塔莎拭去残泪,伸出手,脸上已浮起迷人的微笑“您好!很高兴认识您。” 小月慌忙伸出手,又少不得客套一番。看着这两个虽风格窘异,却都有着同样令人窒息美貌的女子,我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极不现实的想法随即又暗骂自己: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真不是个东西! 此时,小月和娜塔莎二人虽彬彬有理、互致寒暄,但看得出来,她们都相当不自在。尤其是小月,面对娜塔莎这么个敌我难分的美女,说话和动作都非常局促,举手投足间隐隐透露着些微不安。 “月儿,我和娜塔莎小姐还要谈点正事,你就先回吧。我们随后就到。”我适时中断了两人的矫作。再多过一会儿,小月怕就该语无伦次了。对她来说,行先离开也许是一种解脱。 小月分别看了看我们,才应命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娜塔莎由衷赞道:“你的女朋友充满了东方女性的魅力,很迷人!” 我随意的笑笑,心思却转到了正题上。涅莫夫的去世,对我而言,说不定还真是件好事! 下一刻,我板起面孔,郑重道:“莎莎,涅莫夫先生虽然不在了,但是我先前的承诺依然有效!我还是斯罗帕亚旗下的拳手,我依然会为斯罗帕亚、为涅莫夫先生夺取拳王的桂冠!我” 娜塔莎摆摆手,中断了我信誓旦旦的表白,扬起脸,望着远方葱郁的山峦,幽幽说道:“涅莫夫爷爷既然去世了,咱们之间的约定自然就已经取消。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愿意做一个拳场上的杀人机器,拳王,更不是你的理想。不是么?”说到这儿,她调皮的瞟了我一眼,那目光却直似透入我内心深处。 她并不容我解释,继续说道:“我这次来找你,并不是想让你去打拳。我想请你出山,帮我坐镇n市!” 我闻言心中一动! “你们没有听我的劝告,让郑晓龙坐大了!是吗?”我冷然问。 “郑晓龙唉!”娜塔莎默念着这三个字,长叹一声。“你当时的判断非常准确!可是涅莫夫爷爷一直在生病,我们根本没有精力对付他。” “现在的形势到底如何?”我追问。 “很糟糕!非常糟糕!”她连用两个糟糕都无法化解眼中的忧虑“你还记得洪长青吗?今年三月,他移民到加拿大,上个月,也就是八月初,他死在自己的别墅中。是被枪杀的!一家五口无一幸免!与此同时,与他一起移民的几个手下也都被灭门!根据我们的分析和调查,这几次杀戮,都是郑晓龙一手策划的。”说到这里,娜塔莎感到有些发冷,竟不自觉的抱起双臂,蜷成一团。 我当然记得洪长青,不就是长春的那个矮胖子?!他是郑晓龙的盟友和靠山。当初莫河的袭杀命案,他也是元凶之一。对于他的死,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因为我知道,所有与郑晓龙合作的人都早晚会死在郑的手上!想到这儿,我进一步问道:“这么说,郑晓龙已经坐上了吉林老大的位置?” 娜塔莎点头道:“是的!郑氏集团的总部已经搬到长春市。他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解决了一切问题。所有那些不肯合作的人,最后都消失了!” “对于洪长青的死,四哥和王京生都有什么反映?”我问,心中盘算着对策。 “王京生?”提到这个名字,娜塔莎冷冷一笑“他就是墙上的草,风向哪边刮,他就向哪边靠。至于四哥,前一阵他们内部出了一件大事!那件事已经把他们搞得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郑晓龙。” 我一惊!忙问:“四哥?出了什么事?” “今年二月,明辉集团高层的一个财务主管突然失踪了,与她一起失踪的,还有近两亿元的战略储备金。现在去明辉登门讨债的人都排成了长队。你说四哥的日子能好过么?” “那他们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吗?比如找别人拆借一些资金,以解燃眉之急?” 娜塔莎不屑道:“商场上的惯例是你好、我好、大家就都好。如果你不好了,我也会被牵连,到那时就是墙倒众... -->>
自老儿走后,我开始了漫长而焦急的等待。等待那个已失踪很久的半仙---老包。 老包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既然要远行,无论如何也不能不辞而别。 我曾问圭儿:老包通常多久回来一趟?他的回答令我非常苦恼! 他说:“我师傅一般少则三十天、多则一个半月就必回来一趟。可是,自从你们到了这里,他好象就不怎么爱回来了。” 我不可能无限期的等下去,于是将最后期限锁定为‘十一’。到了‘十一’,如果老包还不回来,我就留下书信,带着小月下山。 九月二十七日这天,我象往常一样,早早的在对面山中练完功,便赶回小院吃早饭。临近山谷的时候,看到院外停着一辆出租车。我没太在意,以为又是来求卦的,便信步走了过去。刚进院门,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高挑女子从圭儿的房中迎了出来。 在阳光中,她满头的金发随晨风飞舞,飘出层层金芒,宛若童话中的公主飘落人间,煞是动人!我盯着她那双蓝而深的大眼睛,恍如在梦中。根本不能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是事实! “莎莎你怎么来了?”我惊异的问道,人已经怔住!一半是因为她此来太过突然,另一半却是因为她的美丽。 她淡淡一笑,神态自然大度,眼中并无喜忧之色“我听说你出了事,找了很久才找到这里。怎么?不欢迎吗?” 她并未提及半年之约,倒让我觉得更不是滋味! “欢迎!当然欢迎!那个什么,嘿嘿!有话到屋里说吧,外面怪冷的。”我尴尬的笑着,说话就要领她进屋,却被叫住。 “张宇,我想在外面走走。陪陪我,好吗?”她的声音并不高,却不容质疑! “好啊!反正也没事,出去溜达溜达也好。走吧!”我心中有愧,脸上的笑容就越发不自然。 练了一早晨的功,我早已是饥肠辘辘,饿得前胸快贴上了后背!现在如此说,我亏心啊! 这时圭儿从房中跟出来。他从未与外国人打过交道,更何况眼前这个外国人又是金发碧眼的大美人!迎着娜塔莎迷人的目光,圭儿平日的机灵劲儿已不知跑到了哪里,竟红着脸傻傻的说不出半个字来。 娜塔莎冲着圭儿妩媚的一笑,便领着我登上了小院对面的山坡。 我跟在她的身后,允吸着夹杂了她体香的清新晨风,不知该从何说起。 “看起来你已经完全恢复了。”她停住脚步,回过头,话语间充满了亲切。 我垂下眼,不能与她灼灼的目光相对,慌乱应道:“是啊。我,我的问题比较复杂,恢复的时间稍微长了点,所以拖了三个月,我真的很抱歉!不过我已经准备去找您,现在只是等师伯回来,好向他打声招呼。” “没有关系。”她微微一笑“只要能恢复就好!你说呢?” 我点了点头,问道:“莎莎,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又是怎么找到的这里?”老包选的这块地方虽不是深山老林,却也远离喧嚣,等闲人很难找来。娜塔莎能寻到我,当真是神通广大! “你出事的消息是从郑晓龙那边传过来的。我们得到消息后,托了很多关系,找了很多朋友,才查到你的下落不过这里确实很好!景色好,环境好,非常适于休养。”娜塔莎轻描淡写的便将此事带过,显然,她并不愿在寻找我的问题上作过多纠缠。只见她继续说道:“你的师伯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我也不知道。我已经等了一些天,可是我这个师伯一向神出鬼没,没准得很!可能一会儿就来了。也说不定。”说到这儿,我自己先笑了。 娜塔莎没有笑,依旧专著的看着我。 我急忙说:“呵,你放心!我不会无限期的等下去。如果过了十月一他还不回来,我就不再等。”说到这里,又笑着打趣:“让涅莫夫先生多等了三个月,他一定在骂我呢!” 我刚说完,娜塔莎的眼圈竟红了,接着,滚下了两行泪。 我的笑容顿时僵住!“怎么?涅莫夫先生他?”我虽如此问,但已猜到了结果。娜塔莎再也控制不住,纵身扑入了过来,伏在我的肩头失声哭泣。 我的两只手虚张在她背后,不知该抱一抱还是将她推开。此时,她紧贴住我的身体随着抽泣声不停的抖动,已使我产生了不应有的反映。“莎莎”我刚一张嘴,却被晨风将几缕金丝吹入口中,竟生出异样的感觉。 我不再犹豫,双手轻轻按下去,抚住她纤细的后腰,就象哄孩子般不住的拍动。她已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正需要一副结实的肩膀。我不能将她推开,否则,就太没有人性! 就在我揽香抱玉,昏昏然大享艳福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两声轻轻的咳嗽。 是小月! 我心里咯噔一下,却不敢回头,双手迅速上移,扳住了娜塔莎的肩,嘴里也并没闲着“莎莎,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没有谁能躲过这一关。涅莫夫先生既然走了,你再怎么哭也是哭不回来的。过度伤心只能毁了自己的身体,节哀吧!啊?”说着,我轻轻用力,将她推离了自己。 哭过之后,娜塔莎胸中的郁闷已发泄不少。她脱开我的掌握,边点头边从随身的小包内摸出手帕。趁这个工夫,我回过头,冲小月招了招手,道:“月儿,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娜塔莎小姐。”接着对娜塔莎道:“莎莎,她就是我这次回国要找的人,我的未婚妻---小月。” 小月比娜塔莎矮了大半个头。看着对面这个高大美丽的异域女子,一时之间,她竟也痴了。被我一说,才醒过闷来,羞怯的轻声说:“你好。”接着对我道:“宇哥,我刚刚挑水回来,圭儿说来了客人,我过来看看。” 显然,‘未婚妻’那三个字发挥了巨大作用!令小月分外满意,也使得她对我的态度格外温馨。 娜塔莎拭去残泪,伸出手,脸上已浮起迷人的微笑“您好!很高兴认识您。” 小月慌忙伸出手,又少不得客套一番。看着这两个虽风格窘异,却都有着同样令人窒息美貌的女子,我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极不现实的想法随即又暗骂自己: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真不是个东西! 此时,小月和娜塔莎二人虽彬彬有理、互致寒暄,但看得出来,她们都相当不自在。尤其是小月,面对娜塔莎这么个敌我难分的美女,说话和动作都非常局促,举手投足间隐隐透露着些微不安。 “月儿,我和娜塔莎小姐还要谈点正事,你就先回吧。我们随后就到。”我适时中断了两人的矫作。再多过一会儿,小月怕就该语无伦次了。对她来说,行先离开也许是一种解脱。 小月分别看了看我们,才应命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娜塔莎由衷赞道:“你的女朋友充满了东方女性的魅力,很迷人!” 我随意的笑笑,心思却转到了正题上。涅莫夫的去世,对我而言,说不定还真是件好事! 下一刻,我板起面孔,郑重道:“莎莎,涅莫夫先生虽然不在了,但是我先前的承诺依然有效!我还是斯罗帕亚旗下的拳手,我依然会为斯罗帕亚、为涅莫夫先生夺取拳王的桂冠!我” 娜塔莎摆摆手,中断了我信誓旦旦的表白,扬起脸,望着远方葱郁的山峦,幽幽说道:“涅莫夫爷爷既然去世了,咱们之间的约定自然就已经取消。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愿意做一个拳场上的杀人机器,拳王,更不是你的理想。不是么?”说到这儿,她调皮的瞟了我一眼,那目光却直似透入我内心深处。 她并不容我解释,继续说道:“我这次来找你,并不是想让你去打拳。我想请你出山,帮我坐镇n市!” 我闻言心中一动! “你们没有听我的劝告,让郑晓龙坐大了!是吗?”我冷然问。 “郑晓龙唉!”娜塔莎默念着这三个字,长叹一声。“你当时的判断非常准确!可是涅莫夫爷爷一直在生病,我们根本没有精力对付他。” “现在的形势到底如何?”我追问。 “很糟糕!非常糟糕!”她连用两个糟糕都无法化解眼中的忧虑“你还记得洪长青吗?今年三月,他移民到加拿大,上个月,也就是八月初,他死在自己的别墅中。是被枪杀的!一家五口无一幸免!与此同时,与他一起移民的几个手下也都被灭门!根据我们的分析和调查,这几次杀戮,都是郑晓龙一手策划的。”说到这里,娜塔莎感到有些发冷,竟不自觉的抱起双臂,蜷成一团。 我当然记得洪长青,不就是长春的那个矮胖子?!他是郑晓龙的盟友和靠山。当初莫河的袭杀命案,他也是元凶之一。对于他的死,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因为我知道,所有与郑晓龙合作的人都早晚会死在郑的手上!想到这儿,我进一步问道:“这么说,郑晓龙已经坐上了吉林老大的位置?” 娜塔莎点头道:“是的!郑氏集团的总部已经搬到长春市。他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解决了一切问题。所有那些不肯合作的人,最后都消失了!” “对于洪长青的死,四哥和王京生都有什么反映?”我问,心中盘算着对策。 “王京生?”提到这个名字,娜塔莎冷冷一笑“他就是墙上的草,风向哪边刮,他就向哪边靠。至于四哥,前一阵他们内部出了一件大事!那件事已经把他们搞得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郑晓龙。” 我一惊!忙问:“四哥?出了什么事?” “今年二月,明辉集团高层的一个财务主管突然失踪了,与她一起失踪的,还有近两亿元的战略储备金。现在去明辉登门讨债的人都排成了长队。你说四哥的日子能好过么?” “那他们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吗?比如找别人拆借一些资金,以解燃眉之急?” 娜塔莎不屑道:“商场上的惯例是你好、我好、大家就都好。如果你不好了,我也会被牵连,到那时就是墙倒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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