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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旁那股令人安心的暖意忽地远离,正睡得酣甜的梁玉慈不觉蹙起眉头,抱怨似的咕哝了几句。

    “没事,继续睡吧。”一道沉稳温柔、属于男子的嗓音轻轻在她左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落在颊上的一个吻。

    梁玉慈像是被他的温存举止给满足了,眉头的皱褶消失,嘴边也漾起一抹甜滋滋的微笑。

    因为某人的关系,她只觉得全身酸疼、使不上力气,就连张开眼睛也做不到,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去。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才被春屏给唤醒

    “少奶奶,该起来净身了。”春屏先在门外确定严靖云不在房内,才放胆跨了进来。

    “都这个时候了?”熟睡中的她,猛然被这句话惊醒。

    梁玉慈坐了起来,拉开床帐,发现外头天色果然已经变暗了,连忙忍着全身的不适下床。

    春屏走入内室,在屏风后备好热水,便过来为主子宽衣。

    简单地净身过后,春屏站在梁玉慈身后,一边俐落地盘起现下最风行的发髻,一边欲言又止地望着镜子里的美丽少妇。

    梁玉慈一抬起头,便看到丫环一副有话想说,又彷佛有什么苦衷似的踌躇着,忍不住问道:“春屏,你有话要对我说?”

    突然被这么一问,春屏吓了一跳,她三两下簪好髻,垂下眼站到主子身旁。

    “那个”她支支吾吾地道:“姑爷要陪少奶奶回洛阳么?”

    佛祖保佑啊!保佑自己的谎话千万不要被拆穿,如果小姐知道自己是故意要骗她,让她一个人回洛阳去,她一定会讨厌自己的

    春屏心里七上八下地等着主子的回答,还冒了一身的冷汗,就怕被揭发自己在背后搞鬼,会被她家小姐撵出去。

    但听她这么问起,梁玉慈却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

    “我我完全忘了要问”她红着脸讷讷地道,一方面是因为有些懊恼,另一方面则是想起了下午的激烈欢爱。

    “这样呀!”春屏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少奶奶,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又受了风寒么?”盯着她满布彤云的双颊,春屏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可能是睡得有点发热了。我们出去走走吧!”梁玉慈赶紧摀住自己的腮帮子,企图转移话题。“反正等会儿相公回府还可以问,你记得要提点我一下。”

    正扶她起身走出内室的春屏忽地顿了顿脚步。奇怪?难不成小姐还不知道姑爷今晚不回府过夜的事儿?!

    思及此,她忍不住露出诡讦得逞的奸笑原来,她的鬼主意不但一点都没有被识破,还极为顺利地进行下去!

    “少奶奶,姑爷有对你说些什么话么?”不过,为了确认自己真的走好狗运,她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他应该对我说些什么吗?”梁玉慈狐疑地望着她,不明白她的用意。

    “没有,什么也没有。”春屏使劲地摇头,实际上,她兴奋得心里都快开出花朵来了。

    太好了!幸好自己下午还是不死心地向长工们通报了一声,现在万事具备,只要静待明天日头升起,就算大功告成!她喜孜孜地扶着主子跨出房门,不由得再次佩服起自己的聪慧机敏。

    相较于她的喜形于色,梁玉慈却是面露恐惧地探问:“春屏相公可有交代要你盯着我喝葯?”

    若要说下午相公对她说了些什么,那也只有逼她喝下一盅苦得让人掉泪的补葯这件事了。一想到待会儿或许还得再受一次折磨,她就忍不住窝囊地先向丫环探一探口风。

    “盯着你喝葯?喝什么葯?”春屏一头雾水地停下脚步,瞅着自家主子,心里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说是要让我补补身子的补葯,可是苦得要命,我好怕连你也逼我喝。”瞧丫环似乎不知道这件事,梁玉慈稍稍安了心。

    春屏秀气的柳眉不由得打起了结。她对严府的主子们向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现在又听到小姐被人强逼着喝下苦葯,不禁起了疑心。

    “少奶奶,你确定那真的是补葯么?”她左瞧右瞧,确认四下无人后,才敢继续警告主子道:“下回姑爷再端给你,你可千万不要喝啊!”“为什么这样说?那不是补葯,难道还会是别的?”梁玉慈皱了皱眉,原以为丫环是在对自己说笑,但她的表情十分严肃认真,看起来又不像在骗人。

    “唉呀,少奶奶,严家的人都没安什么好心眼!”春屏不想说得太明,怕吓着了单纯无心机的主子,却又担心说得含糊,她会不相信自己,简直左右为难。“总之你千万别喝就是了,说不定那碗补葯反而会害了你!”

    面对丫环煞有介事的表情,梁玉慈只觉得好笑。

    “会害我?春屏,你在说些什么呀?相公他怎么可能会”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她便突兀地止住。

    春屏信誓旦旦的警告与表情,在在都让她想起早些时候,夫君和婆婆之间的对话

    她患有耳疾是不是?万一产下来的孩子也跟她一样残缺不全,教我怎么对得起严家的列祖列宗咱们严家可不能要这种不能生出子嗣的媳妇儿啊!

    这句话有如芒刺般地扎在她心上,虽然她极力想要装作毫不在意,但越是要自己放下,就偏偏记得越牢。

    尽管她清楚自己的耳疾不会延及子孙,可是婆婆有此忧虑,就不知道夫君心里是否也这样认为

    如果他也觉得自己所产下的孩子要不得,那么,那盅汤葯很有可能会是打胎葯

    没来由地,突然有股恶寒从她的小肮窜至全身,梁玉慈忍不住用双手环抱住自己。

    一想到她的腹中可能正怀着孩子,却因为自己一时疏忽大意,害得孩子无法活着出世,她便无法抑止地浑身发颤

    “春屏,我有些冷,咱们回房里去好么?”她虚弱地要求,脸色上血色尽褪,苍白得吓人。

    “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春屏被她突如其来的苍白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搀着她回房。“你冷么?我去帮你加件袍子”

    糟糕,自己是不是真的说得太过分了啊?春屏咬着下唇,不由得后悔在主子面前乱嚼舌根,害得主子面色惨白,魂都跑掉一半了!

    “少奶奶,你可别把春屏刚才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啊!春屏根本是胡诌瞎说,一点都信不得的”她小心翼翼地扶主子坐上床榻,还倒了杯热茶给梁玉慈压压惊,为时已晚地弥补自己的失言。

    梁玉慈啜着茶水,感觉一股暖意流过心口。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想要勉强自己露出笑容,却扯不动嘴角。

    “我没事的,只是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儿”她淡淡地道,要让被自己吓坏的丫环放心,但听起来却像在安慰自己。

    或许,真的是她太多心了但是,在听见婆婆那番话后,相公便端来那盅汤葯要自己喝下,接着又比往常更加火热地爱了她,难免会让她朝最坏的方向钻牛角尖。

    说不定那真的是相公见她身子太过瘦弱,这阵子又得天天早起为婆婆煎葯,担心她会撑不住,才费心替她张罗进补。

    没错,现在下定论还太早。等他回来,她再好好地把话问清楚吧!

    夫妻么,难免会有些误会怀疑,两个人坦承地说个明白就没事了,大伙儿都是这么教她的。

    在这之前,自己得对他有信心!没道理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两人好不容易过着夫妻般的生活了,她还胡思乱想地自乱阵脚。

    不会有事的!她一边慢慢地、一口一口地把热茶喝完,一边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只不过,她等啊等、等了又等,等到半夜三更、打了好几个盹儿醒来,依然见不到丈夫的身影。

    虽然春屏好几次都劝她先到床上去歇歇,待他进房时会唤醒她,她还是坚持要自己等他。

    一直等到天际亮起鱼肚白,严靖云仍是没有回来。

    “好奇怪啊”梁玉慈揉着因为彻夜未眠而又酸又涩的双眼,忍不住问自己的陪嫁丫环。“相公他从来不会这样一夜未归的,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你去帮我问问看吧!”

    春屏早就知道严靖云根本不会回来,虽说是为了要拐主子离开这个不是人待的鬼地方,但是看她这样痴痴等到天明,心里也非常不好受。

    “少奶奶,我看你就别等了吧!”春屏心疼地道:“我想姑爷只是让事情给耽搁了,说不定他一会儿就回来。依我看,你就打理打理,先跟长工们出发,以免误了时辰。要是姑爷回来了,我会请他马上追上你们的!”

    脑子里有一箩筐的疑问还待他解答,丈夫却无故彻夜不归,更加深了她的揣测与不安。

    巨大的失落和心伤重重袭击梁玉慈坐了一夜的疲累身躯,她虚弱得无暇细想,便答应了丫环的提议。

    忍着满眶的眼泪,在春屏的帮助之下收拾好包袱,她从后门离开了严府,临行前还不断交代丫环,一定要叫夫君快些追上自己

    春屏耐着性子一次次地向她保证,她才依依不舍地坐上马车,随着梁家的长工踏上返回洛阳的路途。

    望着渐渐往城外远去的车队,春屏却突然回过头,朝严府吐了吐舌、扮了个鬼脸

    “哼,等着瞧好了!”

    --

    折腾了一整夜,筵席总算结束。严靖云一脸不悦地带着满身酒臭,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严府

    要不是这场聚会事关来年进贡的通道是否顺畅,他说什么也不会去参加这种俗气又令人厌恶的应酬。

    走到房门前,男人原本急切的脚步忽地顿了顿。

    带着这身酒臭味进去,恐怕会惊醒应该还在熟睡中的妻子,他还是先去净身,去除满身的脏污再说!

    匆匆以冷水将全身擦洗过一遍,再换上干净衣物,严靖云这才重新踏入房内。

    但是,床榻上却不见酣睡中的妻子。

    他立即上前去碰了碰软榻,发现那儿一片冰凉,显示上头的人儿早在他回府之前便已经起身了。

    这小妮子这么一大清早的,她会上哪儿去?严靖云疑惑地想着,突然,一道灵光闪过,他随即推开房门往外头奔去。

    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在帮娘煎葯才对!他足尖一点,便跃上屋顶,很快地来到灶房!

    然而灶房除了厨娘周大婶和几个丫环忙碌地走来走去外,并没有那道他渴望见到的瘦弱身影。

    严靖云眉间的皱折更深,他迈入灶房,劈头便问周大婶。“你们可有看见少奶奶?”

    周大婶摇摇头。“没有啊今天是春屏来煎的葯。”

    春身?严靖云挑了挑眉。她是玉慈的陪嫁丫环,一定会知道玉慈的行踪。暗忖之后,他已然扭过头,和来时一样一语不发地走出灶房。

    被问得满头雾水的周大婶无奈地耸耸肩膀,又回去和灶炉奋战了。

    心想春屏也许会在娘亲房中服侍她喝葯,严靖云脚步转向女眷所居住的楼院,急躁地随意敲了敲门板,便直接开门进房。

    春屏确实在这儿,而同时陪在严母床侧的,除了丫环银钏,还有严家小妹严靖月。

    “大哥”难得看到兄长神色这样慌张,严靖月不禁瞠大双眼。“发生了什么事?你的面色好差啊!”难道是织坊那边出了什么事?或者姚黄烂死的消息传了出去,皇上一怒之下要斩了大哥的项上人头?!严靖月越想越糟糕,忍不住害怕起来。

    “什么事也没有。”他也不啰唆,一把就将春屏抓了过来,低声问道:“你少奶奶上哪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找不到她的人?”

    严母耳尖,硬是听到了这句话,在春屏还没有开口回答之前,她便抢着先刻薄地讽道:“哼,我就在猜她什么时候会待不住,果然哪,我这帖葯方还没喝完,她就怕了,把苦差事扔给丫环,自己拍拍屁股溜了!

    靖儿啊,劝你最好赶紧回房瞧瞧,有没有短少什么值钱的首饰,说不定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偷了细软,跟老相好双宿双飞啦”

    “娘,你别说了,没瞧见大哥已经很担心了?!”麒着大哥越来越铁青的脸色,严靖月连忙制止娘亲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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