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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双唇却是火一般滚烫的,和那间逐渐冰冷的小小粥棚里如同睡着了一般躺在里间的外婆冰冷的尸体不同,眼前的他是火热的。和那个口口声声对她说就算道别也要诚实,还送给她代表真实和坦诚的白色花朵却又消失不见的男人相比,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更热烈。真是奇怪,这个从内心,眼神到声音都异常冰冷的男人,嘴唇居然如此灼热,这灼热的双唇,充满无限渴望地吸吮着她的芳唇,光滑而略显粗暴的舌头开始在她嘴里的各个角落里肆虐,灼热地,滚烫地。

    这个灼热的吻一直持续到两人几乎窒息的程度,终于,怡静听到耳边响起信宇低沉而清晰的声音。

    “如果你还没办法做决定,我可以教给你一个简单的方法。”

    “”“和我睡一晚,今天,马上。”

    在信宇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坦白讲,尽管这是个令怡静感到难为情的时刻,但怡静的确感觉到了疼痛,她突然觉得,即使自己真的曾经和奎镇一起睡过觉,今天也仍旧会很疼。接吻是可以比较的,但这种肉体的相互纠结是绝对无法比较的。在所有这一切无法确定的事情中,怡静至少还清楚地知道一点,那就是眼前这个正在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似乎是明知自己很疼,还要想尽办法让自己更疼,而且好像根本没打算要帮自己停止这种疼痛。第一次初潮来的那个月,怡静也感到了疼痛,当时外婆告诉十二岁的小外孙女,这是证明女孩已经成长为一个女人了,而现在这个男人进入自己身体的一刻,怡静觉得同样是那么疼,据说这也是成为一个真正女人的标志,那么,难道说成为女人都是令人如此疼痛,如此痛苦的事吗。

    在尚未完全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在自己尚未充分兴奋起来的情况下,这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只给自己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这种感觉完全不及电影和小说里描写的百分之一那么浪漫。那些说谎骗人的大骗子!真是奇怪,和这个自己曾经深爱了多年的男人身体纠结在一起,居然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巨大的痛苦,怡静再次闭上眼睛,脑海中出现了多年前的一幕。

    那一年他十九岁,而她二十岁,就是那一年的某个冬日,信宇身穿校服和他的父亲一起到怡静家来做客,那时的怡静异常主动地给客人们端茶。

    “这是上次母亲从寺庙里带回的般若茶,色泽均匀饱满,味道清淡,请您品尝一下,信宇也喝一口尝尝吧,听说你这次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你父亲肯定和为你骄傲吧。”

    听到主人的赞扬,少年回应了一个礼貌性的微笑。现在怡静终于明白那不过一种伪善的表现罢了,但当时的她也和身旁的继母一样被这样一个微笑所折服了。但以怡静当时的身份地位,她没办法亲口说出祝贺他考上大学之类的话,她只能等到客人们都离开之后,而为了从一大堆用过的茶杯中找出信宇曾经喝过的那个,怡静的确费了不少的心思。

    终于,她成功地找出了那只杯子,还把它偷偷拿回了自己的房间,就在那时,那种高兴劲儿怡静就那样痴痴地望着茶杯上刚刚信宇的嘴唇触碰过的那个位置,看了又看,同时小声说出那句无法真正当着他的面说出的话。

    “祝贺你考上大学。”

    “也祝贺你以第一名的身份考进大学。”

    “我很想织一件毛衣送给你,但你的尺寸大概是多少呢?”

    “你上了大学的话也会像其他人那样去参加单身男女聚会吧?我不喜欢你去那种地方。”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她就这样对着那个茶杯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随后带着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用自己的嘴唇吻了信宇的嘴唇曾经接触过的地方,就在那个远比人的嘴唇冰凉的茶杯接触到自己嘴唇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就好像真的和他接吻一样快,甚至差点失手打碎那个茶杯。

    ‘居然还会有这样的时候,不过九年以前,可现在想起来就好像是一百年前的事了。’曾经也有过那样的时候,这可真是奇怪,可比起现在和他赤身裸体地纠结在一起,怡静觉得亲吻茶杯的瞬间似乎要浪漫得多,只是,那个曾经让我一想起他的脸就会心跳加速的少年,和现在压在我身上的这个男人,是同一个人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怡静睁开了一直紧闭的双眼,顿时,同样正在注视着自己的信宇那张英俊的脸庞映入眼帘。

    ‘嗯,没错,是同一个人,虽然现在的他行为很古怪。’但也许是因为她又回想起当时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怡静感觉自己正在逐渐由干涩变得湿润起来。此刻的怡静略微有些混乱了,眼前摆弄着自己身体的这个人究竟是当初那个少年,还是那个叫姜信宇的男人。虽然是同一个人,但又是两个不同的男人,尽管连怡静自己也觉得很难以理解,但她最终决定把此刻与自己身在一起的男人想象成当初那个少年,因为这样能够略微减轻一些她的痛苦,而且还会有些心跳的感觉。

    借助这个想象的帮助,怡静用自己的胳膊环住信宇已经是大汗淋漓的脖子,同时将自己的嘴唇重叠在他的嘴唇上。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跟随他的动作,乳头处那些小疙瘩的颜色也开始逐渐加深、变硬。信宇显然也察觉到了怡静的这些变化,于是低头望着她的脸,她的眼睛明明在望着自己,但又像是在看着别处,眼神有些模糊。

    “你是不是把现在压在你身上的人想象成是那家伙了?”

    听到他冰冷的问话,怡静很想大声表示赞同,因为尽管她想象中的那个人不是奎镇,但起码不是现在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望着一脸惶恐表情的怡静,信宇突然把脸靠近她,然后用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住了怡静的耳垂。

    就在怡静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得大声喊叫之前,信宇已经把嘴唇从她的耳垂边挪开,又过了一会儿,他贴近怡静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

    “也许你不愿意,但现在压在你身体上的人的的确确是姜信宇,你给我记清楚了,韩怡静!”

    对于这个采取猛烈攻势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怡静并没有坚持要解释他的误会,现在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做这种无谓的解释,因为他根本不会相信。而且他更不会相信,也绝对难以想象她真正在想象的是十年前的自己,以怡静的经验,面前的这个男人在这种感情体验方面绝对是个白痴。

    所以,怡静选择了保持缄默,只是充分配合他,让他尽情发泄,而她这种冷淡无力的态度却反而让男人更加愤怒,同时也更加兴奋。

    ‘这种抢来的战利品,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甜蜜美好的嘛。’终于,信宇达到了高潮,在怡静身体里尽情肆虐过之后,信宇像是完成了一件什么任务似的迅速从怡静身体里撤出来,内心不断重复着这句可以称之为他人生目标的话。

    眼前是转过身去背对他的怡静白皙的后背,可以觉察到的一丝颤抖证明她在哭,但是此刻的姜信宇对于眼前这个仍旧沉浸在少女白日梦一般的爱情中的女人,丝毫没有任何想要安慰她的意思。

    ‘何必呢,为一个把自己的初夜献给另外一个男人的女人?’尽管信宇嘴上说不在乎她想不想别的男人,但在和自己翻云覆雨的时候居然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家伙的替身,这可绝对是坏人心情的事。现在背对自己躺在那里的女人就是一个战利品,所以看起来是那么甜蜜美好,不过如果评价得再确切一点的话,她并不完全是甜蜜美好的,而是甜蜜中略带苦涩的。

    在窗外仍旧是一片微微发青的颜色时,怡静睁开了双眼。蹑手蹑脚地坐起身来,趴在自己身边那个沉入梦乡的男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怡静反复仔细端详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好像自己是第一次见到他,黑暗中隐约可见的柔和的脸庞,宽阔的胸膛,强而有力的胳膊,昨晚用力抓疼自己手腕的那双大手,这所有的一切一切。

    这个睁开眼时让人完全摸不透心思的男人,熟睡时的脸却意外地像个天真的孩子,孩子,是的,她自己昨天晚上就是这个孩子的一件玩具,但如今的怡静已经彻底疲于为此而哭泣或是发脾气了,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做类似这样的傻事,因为韩怡静所有的眼泪都已经在昨天晚上彻底流干了。

    怡静为避免吵醒身边这个熟睡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起身下了床,然后又缓慢地穿过黑暗摸进了浴室,打开热水器的喷头,她站在了水柱的下方。

    怡静站在那里任由水柱打在自己身上好一会儿,这才缓缓抬头将视线停留在镜子中的自己身上。镜子里有个一模一样的女人同样也在静静凝视着自己,眼角像泡久的拉面一样浮肿着,嘴唇也微微肿了起来,脖子上,前胸上,还有手腕处,到处都有紫色的淤痕,这个女人身上像被盖上许多图章似的。

    “已经没法看了嘛。”

    怡静用一种生硬的声音这样评价着镜子里的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也带着一脸僵硬的表情重复着她的话。

    ‘已经没法看了嘛。’昨天晚上,那个男人也曾经看着她的样子说过同样的话。

    ‘已经没法看了嘛。’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还在继续把我弄得更糟。

    怡静想到这里别开头去,顺手拿起他用的香皂,放在毛巾上反复搓着,直到搓起很多泡沫为止,然后开始认真的擦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在所有他曾经疯狂触摸过的地方,似乎是想要用整块香皂洗掉那些难看的紫色痕迹,直到把自己白皙的皮肤搓得通红,很用力地。

    洗过澡之后怡静觉得有些口渴,昨晚穿过的孝服已经被信宇彻底撕烂了,于是她干脆拣起被他扔在地上的那见皱巴巴的衬衫,罩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又摸黑找到了厨房。在这个单身男人独自居住的空间里,既干净整洁又略显空荡,怡静在寻找杯子的时候突然发现橱柜里居然放着一样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东西。

    “茉莉花茶。”

    好像是别人送的礼物,他连拆都没拆就放进橱柜里了,怡静本来就想烧些热水泡杯茶喝,出于兴奋,她小心翼翼地打开茶盒,然后烧了一些开水。把滚烫的开水倒在早已风干的茉莉花瓣上,花瓣伸着懒腰打了几个转,随后便缓缓浮上水面。具有媚惑味道的香气伴着阵阵热气扑面而来,是不是这种味道有稳定情绪的作用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对于此刻的怡静来说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喝着‘呼呼’直冒热气的香茶,怡静的脑海中突然反应出这种花的名字——茉莉,进而想起它所代表的花语。

    —你属于我,这就是幸福。

    眼前的情景使怡静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也是手里拿着茉莉花,大声对他说了些什么,好像是说自己也有幸福的权力。

    ‘幸福?那是什么?是你属于我,那么是说我属于这个男人?还是说这个男人属于我呢?又或是因为你属于我,所以我就是幸福的?我也不知道。’关于这种花所代表的花语曾经听起来是那么意味深长,但在和这个男人度过了初夜之后,怡静觉得它已经根本不使用于现在的自己了。怡静边喝茶边看着刚才还是微微泛青的窗外逐渐被阳光照亮,就在这时,她开始意识到,曾经从某个春天开始在自己心里刮起的那阵奇怪的风,突然间安静地,一点一点地,最后彻底地停止了,那阵风就这样停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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